林燮山:“俍俍派人隐晦地与为父说了陛下为何会震怒的原因。”
林奕身体剧震:“父亲!”
林燮山沉默了片刻,说:“俍俍似乎,比陛下,更喜欢,美人。”
林奕傻了,他怔怔地瞪着父亲,怀疑自己的耳朵。林燮山捏捏眉心:“你让秀秀托世子妃为你向俍俍赔不是,昨夜就有寺人把俍俍的亲笔信交给了为父。陛下任由我等误解,该是不愿外界得知此事。俍俍此举,是为了宽你的心。这次的骂名,你背便背了吧。”
林奕的内心翻腾,他哑声问:“俍俍的亲笔信,父亲能给我瞧瞧吗?”
林燮山:“为父已经烧了。”
林奕郁闷极了。
林燮山:“为父没有收到过俍俍的亲笔信,更不知俍俍或许喜欢美人。俍俍一向避免与朝臣有过从,陛下更不会愿意看到俍俍与哪位朝臣关系甚密。若非宽你的心,俍俍不会特意解释。恒远,日后行事,三思而后行,此次,就当是给你的教训了。”
林奕的嘴唇动动,压着某种急切:“父亲,俍俍到底,写了什么?”
林燮山笑看儿子抓耳挠腮的样子,最终还是心软了,说:“俍俍写了一首诗,说初见公主有感。”
从父亲的书房出来,林奕抬头望天,今天的天真好。即便是有风,也半点都不冷!做了两个扩胸运动,林奕嘴角带笑地往他所住的院落走。如此好的天,怎能在家中蹉跎,一会儿带着夫人出去踏青!
沿途府中的仆从们见到少爷,纷纷问好,林奕很是温和地回应,一扫这段时间满身的阴沉。一边走,林奕一边在心中反复回味那首诗。却没有把这首诗对应到完骨淑的身上,而是想到了昨日盛装出现的俍俍。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林奕的脚步放缓,看向远处,“那女人,哪能与俍俍相比,我确实是糊涂了。有俍俍在侧,陛下又如何会被哪个美人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