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张弦回来了,永安帝才叫人进来。耳饰都是耳环或耳坠,卓季选了几款不是太女性,也不是太长的耳坠,有银配宝石的,有银配玉的,没选带黄金的。永安帝也看出爱侍喜欢什么款式的了,他特别看了张弦一眼,张弦立马明白地微一点头。

永安帝今天的心情很好,好得卓季都忍不住问他:“陛下这是有什么喜事?”

永安帝:“年庆说根据你提供的几个地方,已经发现了黑石矿,只待查明有多大的量和是否无烟。”

卓季惊喜:“太好了!我最近也有在想这件事。有了无烟煤,就可以推广煤炭取暖,做蜂窝煤,天冷的时候,就保证百姓们的取暖,还可以增加就业。”煤炭的价格势必会比木炭的价格低得多。

永安帝:“今晚去玉清池,陪朕好好泡泡。”

“好!”

天黑下来时,提前吃了晚膳的永安帝就带着爱侍去了玉清池。不过两人却没有立刻进入大池,池边的榻上,永安帝压着他的爱侍深吻。手指在爱侍的两处抚摸、挑逗。卓季的内外伤都好了,永安帝的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就好似卓季是处子一般,永安帝用了无比的耐心来让卓季彻底的兴奋,来让那两处被春水彻底湿润。

扶着硬挺的龙根,永安帝极其缓慢地进入卓季的花蕊。卓季没有痛,他美丽的脖子仰起,呻吟地承受永安帝温柔的进入。如龟速一般终于全部没入,永安帝的额头一滴滴汗珠落下。他亲吻卓季的唇,问:“可疼?”

卓季的双腿圈紧永安帝的腰:“陛下,要我……”

永安帝的腰律动了起来。

张弦一个人远远地站着。这种时候,常常是他守着。虽然他站得很远,但俍俍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张弦的嘴角微微的勾着,双眼有些迷离地看着前方栽种着金桔的花盆。再过不久,北蛮的公主和王嫏哥儿就要进京了……张弦嘴角的弧度加深,万岁早已决定不选秀了,虽说万岁说的是后宫皇嗣已太多,但他清楚,万岁是不想再多的人进入郸阳宫,扰了俍俍的清净,也影响到俍俍和万岁的感情。可就是有那么些个人不识趣,想着法子的要进入郸阳宫,要勾引陛下,想着法子的威胁俍俍在后宫的地位和安宁。

“陛下陛下……”

张弦又站远了一些。那些处心积虑的人,真是该死呢。

永安帝低吼地把无数人渴望的龙精射入卓季因为极致的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后蕊里。当最后一股种子倾泻出来,永安帝压下,手肘撑着身子,与大喘气的人再一次深吻在一起。卓季受伤后两人的第一次,极尽的缠绵,被重伤过的地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一吻结束,永安帝撤了出来。卓季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永安帝缓过来之后抱起卓季,进了池子。跨坐在永安帝的身上,卓季抱着他,两人无声胜有声。只有龙嘴里不断吐出的水声。

许久之后,永安帝往卓季的背上撩了些热水,说:“北蛮的两人,朕需得宠幸一阵子。不论听到何风声,你都莫理会。思过的三个月,养好身子。”

卓季:“陛下也要保重龙体,不要太操劳。您是我的依靠。”

永安帝圈着卓季的双臂明显的收紧:“你也是朕的底气。”

卓季仰头,两个仍旧红肿的耳垂格外的醒目。永安帝笑笑,低下头。

都到了该就寝的时间了,永安帝和卓季才从玉清池出来,回了奉天殿的寝宫。这一晚,寝宫的烛火过了丑时才熄灭。隔日,永安帝没有在平常的时间起床,和他的爱侍一起睡到快午时才起来。

和卓季一起吃了早午膳,永安帝去寿康宫走了一趟,然后又去华阳宫转了圈就返回了奉天殿。都察院左都御史陈长庚求见陛下。

止行殿,陈长庚上奏之后说:“四院由国库与陛下的私库出银,但四院的各项花销却不纳入户部的统查,臣以为不妥。”

永安帝微微点头:“你的顾虑很对。”

陈长庚:“臣以为四院内应设立账目审查的相关人等,由都察院、大理寺同时派出。”

永安帝:“朝议时朕会就此事商讨。”

陛下接受了自己的建议,陈长庚也没有就此自得。接着,陈长庚却是深深的一个作揖,永安帝:“怎么?”

陈长庚这时候却露出几分赧然,说:“臣有一女,最近茶饭不思,臣以为……”

永安帝还当什么事,在陈长庚说他的女儿因为卓季的“大鱼”原稿都得了相思病之后,很无语。陈长庚更是赧然万分,说:“俍俍大才,随手一曲便可惊艳天下,如臣小女这般的不在少数。小女与其闺阁密友还预备筹建一‘曲舍’,专研俍俍的曲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