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贵妃:“没有。你先听母妃说。”
惜贵妃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儿子,辰栎一听,眼睛就瞪大了,反应快速地低呼:“母妃!父皇不会怀疑是您做的吧!”
惜贵妃:“宫里现在谁都有嫌疑,可你是晋王,母妃我是贵妃,你说咱们的嫌疑大不大?”
辰栎蹙眉:“顺母父那边什么意思?”
惜贵妃:“你顺母父没传话过来,我也没找人过去问。这种时候我保持沉默才是对的。他不派人传话,也是对你的保护。他传话,别人就会认为咱们的嫌疑最大。他不传话,那就说明在他眼里,这件事与你我无关。”
辰栎烦躁地踢了下沙发:“这真是人在书院坐,祸从天上来!大皇兄和二皇兄那是我能比得上的吗?我只想当画家,可不想参合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
惜贵妃:“母妃跟你说,就是给你提个醒。你在书院,莫教身边的一些人影响了,要谨言慎行。”惜贵妃理理儿子的衣领,说:“母妃当年生你大出血,情况危急,你父皇为了冲喜,也是为了你顺母父,这才封你为晋王。儿子,你要时刻保持清醒。宫里,母妃没有实力去跟皇贵姰俍俍和德贵姰俍俍争。宫外,你外家也根基浅薄,完全无法跟韶家和关家相比。咱们不争那个位置,不劳心劳力,一生顺顺遂遂,安安稳稳的就够了。”
辰栎拍拍母妃,说:“母妃,孩儿知道。在顺母父身边的时候孩儿就明白了,孩儿不是那块料。孩儿现在就想成年后可以出海去看看。去亲眼看看鲸鱼、鲨鱼、海豚都是什么模样的。”
惜贵妃:“你能这样想最好。”
南容辰栎在毓娴宫住了一晚,隔日天未亮就起床离开了,以免迟了早课。南容辰栎离开的时候,永安帝还抱着卓季在睡着。今日没有大朝会,永安帝可以多睡一会儿。后宫相对平静,前一日的事端在后宫,至少是表面上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不过宫外可就不一样了。
秦王手持顺傛俍俍的印章戒指去火器营调了50名枪手出京去接齐王。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顺傛俍俍信任秦王,且担忧齐王的安危。这一信号一出来,关明辉就安心了。史玉、林燮山等人也就更明白了顺傛俍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