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一愣,笑不出来了。
卓季:“陛下没有提,我猜出那个女孩儿可能有牵扯。我知道齐王从皇家书院带走一个远宗的孩子。我记得,原萧妃生的那个皇子,被陛下过继了出去。是那个孩子吗?”
张弦赶忙说:“俍俍,这都是外人的事儿,您可别为这些人操心。”
卓季:“他们是否牵扯其中?”
张弦想了想,说:“俍俍,您以前说过,这孩子的智商,随母。”张弦这话一出,卓季就明白了。
张弦接着说:“有些人,以为有皇子在手,这心呐,就跟着大了,妄图以卵击石。这有的人呢,话本看太多,想着自己是皇子,就能逆天改命。万岁仁厚,只是囚禁。万岁不让俍俍知道,也只是不想俍俍您担心,也不想俍俍您失望。”
卓季笑笑:“陛下多虑了。也就是说,挑拨太子和齐王的关系,引陛下猜忌太子和齐王,与郸阳宫无关?”
张弦点了点头。
卓季的身体轻松地向后靠去,说:“与郸阳宫无关,陛下要如何处置我不会置喙。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只是有些可惜。”
张弦:“俍俍您可惜什么?”
卓季:“那两个人,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若没有身边人的灌输和撺掇,他们又懂什么?只是可惜了他们原本可以无忧虑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