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刘家不敢惹他。不说了,那也是别人的事。你可有想做什么?父皇陪你。”
万臻:“外头好热。父皇,我陪你批奏疏好不好?我在小桌上画画。”
“父皇求之不得。”
在宝贝儿子的脑门上亲了口,永安帝唤人进来给儿子准备水果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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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秦粟在候府里见了心慌而来的刘老爷子。秦粟很不客气地把刘老爷子训了一顿。放着安生日子不过,非要生事。刘皓月做了顺傛俍俍的内卫总管,别说他的婚事,就是他的私事都不能随心所欲。陛下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跟顺傛俍俍耍心思。刘家以为打着招赘、过继的借口就能糊弄过去?
没多久,刘家收到了刘家长女派人送来的急信。信上,刘家长女严厉地交代父母不要在皓月身上动心思。有秦家在,刘家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一旦刘家惹恼了陛下,别说刘家保不住,秦家也会被牵连。若他们真的给皓月招了赘,过继了儿子,隔天陛下肯定会降罪刘家。
经此一事,刘家彻底歇了利用刘皓月的身份给刘家谋利的心思。
若干年后,南西州
府中后院的自留地里,一身农夫装扮的刘皓月在埋头整地。有人骑着自行车过来,刘皓月抬头看去,惊讶:“阿澈,”他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南容澈停车,下来,放好车后说:“我有一个项目今天结束了,提前下班。皓月叔,我在你这儿住几天。下个月我要去北西洲徒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