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父,来战!”
同样扎针水煮过的江河精神饱满,对赵二郎下战帖,这次要摁着他揍。
结果,一把木剑被他舞得风生水起,赵二郞发现自己居然接不住。
终于满足自己将死颜控摁在地上摩擦的愿望,江河身心都舒坦了。
赵二郞被打得鼻青脸肿,顾不得捡起自己破碎的自尊心,他一把拽住江河,双眼发亮,“玉郎少爷,您考虑从军吗?”
正刚的眉毛瞬间竖起,生气地说:“二师父,我家少爷要考状元的!”
“武状元也是状元!”赵二郎理直气壮地说。
正刚却是摇头,“我家夫人说,武状元不能游街,少爷的脸不能让全天人欣赏,实在太可惜了。”
赵二郞看向江河的脸,觉得此话很有道理,美好的事物就要让世人多欣赏,不然老了皱成橘子皮多可惜。
江河趾高气扬,“我就算老了,也是最帅的帅老头!”
好吧,你美你说的都是对的。
晚上,隔壁的赵家,赵大郞面色严肃,严厉地盯着赵二郞,一副要揍他一顿的模样。
赵二郞坐立不安,“大哥,难道我做错什么了?”
“如果世子知道你鼓动江少爷从军,大哥得为你买棺材。”
赵二郞干笑道:“不至于吧?我只是可惜玉郎少爷的天份。”从手无缚鸡之力到能将他摁地上打,简直是武学奇才。
赵大郎摇头,“世子对江少爷的感情很不一般,世子曾经发誓,要一辈子为江少爷保驾护航。”其实赵大郞也有自己的私心,“从文还好,若是从武,以江少爷的心性和能耐,你觉得若有战事,他会乐意躲在安全的地方等着人送军功吗?”
赵二郞低头不语,若是江玉郎是这样的人,他们兄弟就不会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