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发生得最多的是在庆北侯府,江家二三房的老爷都是色胚,导致丫鬟中不安份的太多,玉郎不知多少次被那些极有上进心的丫鬟或撞或喝茶被人弄湿衣服,他恼得都不想在家待。
钱氏的话深得乐阳公主的心,她慎重地点头,保证一个狐狸精都别想从她鞭子下逃脱。
江河苦笑,只能怪他过份美丽?
“玉郎。”钱氏有些歉意,“你真的不在意我将玉米的功劳给阿白吗?”
江河想翻白眼,这话他都说了多少次,再次重申:“娘,我真的不在意!你也知道,我现在名声已经够好了,再好就过盛,凡事过犹不及。”
钱氏忍不住一把搂住江河,眼泪差点没流下来,“我的儿啊,娘舍不得你啊!”
江河也搂住江母,真心实意地说:“娘,儿子也舍不得您。”
另一边,江父和江白并立而站,两人之间沉默是金,气氛有些尴尬。
该说什么呢?如果是玉郎,这次肯定会搂着他张口就吹,自己这个当爹的有多厉害多棒,吹得他心花怒放……唉,儿子还是玉郎这款比较好,虽然是个儿子,但连闺女的活都干了,贴心又可爱,简直是小棉袄。
半晌,江父努力地挤出几句话,“你上战场要小心,如果京城不好混就回白石村,咱们家有两百亩地的。”
江白的嘴角向上弯了弯。
上辈子,当他寻找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守着因为失去江河而疯掉的钱氏。他真是个极好的父亲啊,跟他那侯爷爹一样。
“爹,我会努力保家卫国,当个大将军的。”江白冲动之下,抱住胖胖的父亲,“我会让你们以我为荣的。”
江父眨去眼睛的湿意,“说什么呢,你现在就让爹娘很骄傲了。”
钱氏夫妻离开京城后不久,炎热的夏天就要到来。
京城的琉璃斋的生意极好,世家都以有一套琉璃用具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