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毗摇头道:“兄长,我说的是如何看待州牧?”
辛评略作思考,压低了声音说道:“无容人之雅量,心无城府。王磊是一个痞子,即使身份卑贱,但好歹是有功之臣。虽然截杀张承的事情不宜声张,但大家心知肚明,该给予奖励,可韩馥却借刀杀人,反而令人心生厌恶。”
说到这里,辛评的表情更加严肃,“当初我们兄弟认为韩馥有才,故而来冀州投奔,经过这些时间的观察,我认为此人性情怯弱,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雅量,难成大器。况且,即使真要杀王磊,也不应该用这么明显的手段,一点城府都没有。”
辛毗点点头,接着道:“尤其是王磊今年才十八岁,一个刚成年的青年,乳臭未干,却被任命为毋极县的县令,简直荒唐。为杀一人,又置百姓于不顾,唉……”
顿了顿,辛毗又道:“兄长,倒是王磊,有些意思。”
“哦,你怎么对他有兴趣?”
辛评一脸不解,一个痞子值得关注么?
辛毗笑了笑,说道:“从沮授释放王磊后,他的所作所为就颇有意思。”
“咚!咚!!”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辛评喊了声,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府上的管家走进来,躬身向辛评、辛毗行礼,喊了声‘大老爷’、‘二老爷’,才缓缓说道:“启禀大老爷,校尉麹()义来访。”
辛评摆手道:“请麹校尉到大厅等候,我随后就到。”
“是!”
管家离开后,又把房门关上。
辛评皱起眉头,说道:“麹义这个人恃才傲物,从不把人放在眼中。即使州牧大人召见,他也是一副欠他钱财的表情。咱们和他毫无瓜葛,今天却登门来,恐怕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