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是冀州名士,刘惠却是普通的儒士,两人身份存在巨大的差距。除此外,两人在韩馥心中的地位也相差不多,甚至,韩馥更倚重沮授。
韩馥问道:“公与,为什么这样说?”
沮授微笑着回答道:“主公,王国相在南皮县追击袁绍的时候,魏郡、中山国撤回的军队都已经回到南皮县,若是王国相不撤走,那么,就会被袁绍的大军堵住,难以突围,最后被歼灭。袁绍麾下的大军数万,王国相却只有数千士兵,挡不住袁绍的兵锋,不撤退就是死!”
说到这里,沮授看了眼刘惠,继续道:“当时的情况,的确可以再追击袁绍,可那是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若是换成了刘惠,阁下愿意追击吗?”
刘惠怒道:“沮授,你……”
沮授打断道:“阁下要说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刘惠心中暗恨,恨沮授坏了他的好事。
难得抓到陷害王磊的机会,却被沮授搅和了。
韩馥可不管刘惠的想法,忍不住点头道:“公与的话很正确,王磊是我麾下的上将,不能出现差池。他带着士兵撤出南皮县,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李历冷着脸,不阴不阳的说道:“既然撤退,为什么选择走河间国呢?”
对于王磊的突然崛起,李历也颇为眼红,和刘惠在同一阵营,都想拿下王磊。
沮授忍不住大笑,不屑的说道:“李历何其无知!何其愚蠢!”
一句话,李历涨红了脸。
当着韩馥帐下所有官员的面被羞辱,李历心中的恨意冲霄,看向沮授的眼神更是不善,心中已经把沮授认定为和王磊一样的人,也想要铲除沮授。
韩馥没有插手官员的争斗,对他来说,官员不合,他才能掌控,才能平衡。
只是,他头疼王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