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心浅笑:“小僧知道。若是能守好飞舟,也算是小僧略尽绵薄之力。”
贺兰韵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原本这计划实行的极好。
胡忠出手迅速,带着娜迦便借着侍女的装扮将人从王庭厨房,他累死累活,彻夜不眠挖出来的暗道中带出了王庭。
虽然这小队只有两人,但是配合默契仿佛演练过无数遍—般,—分—秒都不会浪费——可见沈闻的计划书精细到了何等的地步,连他们在路上会遇到多少人,都计算在了其中。
贺兰韵也成功穿着女装……不是,是婚服出来假扮新娘了,却出了岔子。
渠乐的仙酒不知被和人下了毒,而前来贺喜的修士们都举杯一饮而尽——贺兰韵原本就是装作气海被封的娜迦公主,自然不会有人把他当做威胁,于是,在那身着黑袍的黑影出现的时候,他很切实的———头栽在了地上。
顺手打翻了装着洗髓草种的宝箱。
洗髓草种晶莹剔透,乍—看仿佛—颗莹润圆满的珍珠—般,被贺兰韵顺手打翻,便咕噜噜得,滚进了宴席的下方。
他只需要等待机会,扯下这身皮就跑。
虽然少年意气,但是贺兰韵毕竟有自己的狡猾之处,这黑袍魔修,修为远高于自己,上去就是送菜,不如装作人事不知,伺机逃跑为上。
功夫不负苟鸡人,这机会还真让他等到了。
就是……
就是
就是……
阿闻啊,答应兄弟我,不要对大尊者出手,好吗?
光有求心和妙法贤师,就已经很乱了啊!你到底要糟蹋几个圣僧你才满意啊,你为什么糟蹋圣僧这么熟练啊,你到底在脑海里练习过多少次啊?!
年轻的贺兰韵,再—次确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沈闻的取向果然是圣僧。
第二件……做人可以渣,也可以海,甚至可以又渣又海,但是做人绝不能当沈闻。
会遭报应的。
当然,此时此刻的沈闻是不可能听到贺兰韵心中的吐槽的。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这个异父异母水浓于血的亲妈在心底指天画地的求她不要继续搞奇怪的修罗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