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会想起唐典的大学校园,然后才陡然意识到两个人相差了十七年,唐典今年才十八岁。
邵廷衡忍着后背的疼把唐典抱进怀里,尽可能地给予唐典安全感,“典典军训累不累?让叔叔瞧瞧有没有晒黑?”
唐典摇了摇头,“没有。”
邵廷衡很快就睡着了,唐典等邵廷衡呼吸平稳之后,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换上干净睡衣,关了灯,重新钻进邵廷衡的怀里。
他闷闷地喊了一声“老公”,可惜邵廷衡没有听到。
周末的时间总是短暂,唐典刚变成黏黏糊糊的小棉花糖没多久,就又要去学校了,邵廷衡勾着唐典的书包背带,俯身索吻,唐典没有办法,瞥了一眼停在一楼的电梯,然后凑上去在邵廷衡的唇上亲了两下。
波澜就这样归于平静,因为邵廷衡的独自承担和闭口不言,唐典时而会晃神,然后才想起来,家里人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邵廷衡在电话里告诉他:典典只要享受大学生活就好。
军训完就开始上课了,还有学生会和社团的活动,唐典以为自己会不适应,但他也慢慢放开自己,认识了很多新的同学,时而抱怨专业课枯燥无聊,时而又兴奋地对邵廷衡讲课堂上有趣的事情,像小迷弟一样地崇拜着某位教授。
唐典在宿舍楼下一边和邵廷衡煲电话粥,一边逗橘猫,结束之后正巧碰上张忱杰,张忱杰主动打招呼,“这两天都没见到你,在忙什么?”
“报了一个志愿者协会,这两天在讨论去哪里做活动。”
张忱杰笑道:“我之前也想报的,但一轮面试被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