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能交换彼此气息的行为方式, 都让寒露沉迷喜欢。
女孩儿娇软湿热的胴体毫无缝隙地贴在自己身上, 楼岚长舒一口气,展臂将人搂紧, 用下巴去一下一下轻轻撞她的脑袋。
“说了不准挠我腰,不听话了是不是?”
寒露才不怕他,笑着闭上双眼将脸贴在他心脏处,声音细软甜蜜:“叔叔,我听别人说怕痒的男人疼老婆, 是不是真的呀?”
得到了一点,就会无法控制地贪恋更多,寒露知道自己天性里的劣根性。
胸膛震动了一下,楼岚哼笑,漫不经心抚着她肩膀:“听谁鬼吹。”
舌尖啜了下槽牙,想咬东西。楼岚摸索着将她在自己腰上蠢蠢欲动想要捣乱的手握在手心里,拉到唇边轻轻啃她指尖。
女孩儿全身骨架纤细,就连手指也修长纤细得紧,到了指尖又带着拉长的弧线收束。楼岚想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几句古文:指如削葱根。
大约她的指,是土壤里才冒出来不久,尚且白嫩又细长的那种葱吧。
说起葱,就有点想吃葱油面了
“叔叔,你是不是在戒烟?”
正想得有些意识飘忽,怀里的女孩儿忽然挺起上半身,凑到他嘴角亲了一口,声音清甜地问。
楼岚也没骗她的意思,懒洋洋嗯了一声。
安静了一会儿,寒露忽然说:“叔叔,你是为我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