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粹连忙答道:“州牧有何问尽管开口,粹定是知无不言。”
甄尧带笑点头:“路兄是我岳父之弟子,如今又身居长安,可时常前往岳父府上走动?可知我岳父如今近况如何?身体可好?过的有怎样?”
“州牧至孝,身居冀州亦能时常关心蔡师。”路粹还以为甄尧要问什么呢,当即捋须笑道:“恩师如今在长安一切安好,出发前老师便有嘱咐,让学生转告州牧与小姐,无需挂念。”
“过得好就行。”甄尧听到路粹这么说,也就欣然点头,虽然他时常派人送上东西去长安给蔡邕。但这些事都是手下亲卫去做,亲卫送送东西还行,但真的要照顾人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甄尧对蔡邕的近况仅限于无病无灾而已。
又与路粹谈了谈蔡邕最近在长安的日子,当知道自从董卓死后,自家岳父就已经不再上朝,渐渐淡出了那西边朝廷以后,甄尧就有了一个念头,不过这么多人他也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些都是他自己的家事而已。
宴席总有结束的时候,虽然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但走出州牧府时,甄尧的精神却依旧不错,并没有任何酒醉的迹象。与张飞几人缓缓向自家所在方向走去,小半盏茶的功夫便已回了甄府大院。而在甄尧入府后,守着府门的门童也打着哈欠关门休息去了。
甄尧没有一点虐待儿童导致对方睡眠不足发育不良的觉悟,快步走回自家小院后便窜进一间屋子,在屋内女子的惊慌声中,脱下了衣裤,并虎跃而上跳入床榻。
“嗯~~~夫君~~~~啊~~~~”随着一声荡漾的低吟,床榻上正在做着活塞运动的男女终于停了下来,不过依旧保持着上下不动的姿势,借着屋内还未散去的微弱烛光,分明可以看清两人额头与露出被褥的手臂上的细细汗珠。
“夫君今日又喝多了?妾身给你拿壶茶来吧。”与甄尧相处几年,对于甄尧这类规律蔡琰还是清楚的,一般只有在就醉醺醺的时候,自家夫君才会如此急色,而且还有些粗暴。不过蔡琰此刻的表情并非不满,而是略有揪心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俊朗男子。
一番运动下来,原本就没多少的酒意更是消散干净,看着蔡琰望着自己的关切神色,不由得逗弄说道:“哪有喝多,怎么,为夫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夫君能来屋里,妾身高兴呢。”这倒不是蔡琰有意讨好,因为一般情况下,甄尧都是在张瑛房里睡的。而蔡琰,一旬月也难得与甄尧单独亲热一次,更多的是四人大被同眠时才能够与甄尧翻云覆雨。
“这就高兴了?今日为夫还有更高兴的事要告诉你呢!”甄尧闻言微微一笑,想到了今日自己与路粹的交谈,当即开口说道。
蔡琰虽然不知道甄尧要说什么,但也配合着腻声道:“夫君今日有何高兴之事?说出来,琰儿也好替夫君一同高兴一番。”
“今日啊。”甄尧吐出三字,却是故意停顿片刻,才继续道:“路粹来毋极了。”
“路粹是何人?”蔡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在说完后才惊讶问道:“路粹?路师兄?”
甄尧闻言笑着开口道:“琰儿知道路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