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骂,但因为对方的名气不小,曹操却不能拿祢衡怎么样。心中不爽之下,干脆把祢衡派去出使襄阳。他曹操打下南阳后,还没和荆州方面交涉的。
祢衡如历史上那般去了刘表处,本来若是换个使者,刘表或许就要杀他泄愤了。好不容易张济叔侄走了,他准备收回南阳,现在曹操又鹊巢鸠占。
不过刘表素来看重名士,而祢衡在‘灵鸟集’中,也被甄尧称为‘建安狂儒’,有着如此称号,刘表干脆将祢衡留了下来,在襄阳听用。
而到了襄阳,祢衡这个外来儒士,自然被荆襄一地的士子们排挤。狂士就是狂士,再次与荆襄一地的文士们开战,并将战火引到了荆州之主,刘表身上。
刘表这时才知道为什么甄尧、曹操都不用此人了,这种性子,想用也没办法用。不得已,再次将他外调,送去江夏给黄祖当文秘去了。
祢衡终究是走上了如历史一般的道路,而这时糜贞丫头,已经开始与诸多买家见面,并且成功销售了两只,被调教的足够聪慧,足够吸引人的鹦鹉。
两只鹦鹉,虽一只都没卖到万贯,但加起来,却是足足一万三千贯。以冀州如今五十贯钱换一锭金换一百三十石粮食的物价,这就是三万多石粮食了。而三万石粮食,足够毋极五万兵马吃用半月之久。
这仅仅是两只,还有十几只同期的鹦鹉等着出售,而之后还有不少糜家商行外派的人,于各地寻找鹦鹉。甄尧听闻之后,不禁长叹,或许不用到明年,这小丫头就可以给自己凑足出征军费了。
而当甄尧把此事当做饭间谈资告诉众女时,就连对商事最不感兴趣的蔡琰也感叹道:“糜贞妹妹行商本事果真厉害。”
转眼间,就到了建安五年(公元200年)中秋,甄尧正在院中与众家人赏月,却被麾下的传令兵扰了兴致。传令兵来甄府,只是向甄尧报告,郭祭酒有急事禀报。
无奈,甄尧只能前往宜春院,这里自从郭嘉开始培训舞女之后,就成了两人商谈秘事的场所。来到勾栏后院,很快就被引入密室,并见到等待自己有段时间的郭嘉。
甄尧也不讲究,随便扯过一个软垫坐下,便问道:“奉孝如此着急,可是发生了什么?”
郭嘉颔首:“长安处,有女间传来消息。天子似乎写下了一份血诏,请各路诸侯救援。”
“血诏?”听到这两字,甄尧很自然的就往‘衣带诏’事件上琢磨了,之后听郭嘉细说后,更是连连点头,虽然和前世历史上的‘衣带诏’有所差异,但本质都是一样的。
“近日长安连连有朝臣被李儒迫杀,恐怕都是被此事所牵连。”郭嘉摇头轻叹:“而有传言,这血诏已经传出长安城,目前也不知是被送往大汉哪处。”
甄尧闻言面色一沉:“奉孝之意,是会有其他人乘此机会出兵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