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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既然称了主公,甄尧自然要给他安排事做,因为司马懿刚来,而且他的目的也有些许不纯,所以甄尧并没给他安排入朝的官职,而是放在州牧府内,担任主簿一职。

这个职位说的好听是甄尧的亲近之臣,说的难听却是一点权力都没有,因为府内大小事务都在甄尧的掌控之下,司马懿只有行使权,没有任何决策权,完全就是干苦力的。

让一个大汉顶尖才俊当苦力,哪怕是脑苦力,也是极为奢侈的事情。不过甄尧还就是这么做的,而且司马懿也乐在其中。每天按时按量的完成甄尧的吩咐,其他时间都在甄尧安排给他的宅院里歇息,或诵读诗篇,或自写赋篇。

司马懿表现很安静,甄尧也暂时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再次投望东北方向。经过这么些日子,本就无甚能耐的高句丽,已是挡不住赵云、阎柔的冲击,都城国内城告破,高句丽王以及一干臣子都被抓了起来。

“高岽,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国内城中,阎柔将高句丽王抓来面前,冷声问道。

“罪臣,罪臣不该心有贪念,抢掠天国治地。”高岽,也就是高句丽的国王,连忙低着脑袋回答道。现在他可是后悔不已,就因为心起贪念,才会导致这种下场。

“抢掠?就凭你手下那点人马,还抢掠!”阎柔虽然只是甄尧帐下的部将,但地位却是比这种小部落的国主高多了,一巴掌扇在高岽左脸,冷哼道:“从实招来,所犯何事!”

“岽,实在不知,往将军恕罪,恕罪。”高岽耷拉着脸,苦色连道。

“这是何物?你自己抬起头来看!”伸出右脚踹向高岽胸腹,随即从袖口中掏出一物。

一张做工还算精细的锦帛,出现在高岽面前。看到这张锦帛,高岽刚抬起的脑袋就要低下去,心底更是惊慌,自己放在床上的锦帛怎么会被搜出来。

“让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阎柔冷眼直视着高岽,将锦帛展开,细细读到:“呈高句丽王,辽东公孙恭敬上。近闻高句丽缺少粮物吧、铁器……”

“私通我大汉官员,并祸乱一方,你有胆子做,怎么到现在没胆子承认?”阎柔又是一脚踹出,堂堂一国之主在片刻间就吃了他一巴掌、两大踹,也算是够风光了。

显然,这张锦帛正是辽东兵败的根源所在,公孙康出兵,却被自己弟弟给算计了。若非如此,高句丽又如何能胜的过身带兵甲的幽州悍卒。

说起这张帛卷,就不得不提高岽这个极品国主了,私通信件,居然敢放在睡觉的枕头下面,这不是想着让人发现嘛。搜索整个屋子时,兵卒毫不费力的就把它弄了出来,并交给阎柔。

证据有了,自己也被抓了,高岽想瞒都瞒不下去,只能将自己与辽东公孙恭之间的协议一句一字的说清楚,并且还交代了,为什么自己会将锦帛放在床头。

而这个原因,就是高句丽王高岽的极品所在,这家伙当时看完信件后,的确想着要把他给扔了。但看着这是一张锦帛,却有很是舍不得,最后居然将其藏在枕头底下。

这理由,不禁让赵云、阎柔以及小甄昂摇头失笑,果然是荒蛮之民,即便是国主,也就这么点出息,一张比手帕大不了多少的锦帛,居然也藏的和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