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是不懂这么做的好处——起码这么做完,下午他身上的肌肉就不会那么肿胀酸痛,若是李珍不管他,就这么一觉睡过去,两三个小时睡醒以后,身上那酸痛简直了……

就是设备磕碜了点,青木司只能躺在地板上脑后面垫个干净的厚毛巾,冰块打湿了浴巾保持温度,若是能有个大木桶或者浴缸,就方便多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青木司吸着冷气走出了浴室,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刚一出门,又撞见了李珍。

李珍瞅了一眼青木司:“穿上干嘛,回去趴着。”

“哈?”青木司瞪大了眼:“时间应该够了吧?”

“按摩啊!”李珍白了一眼,嘀咕着:“本姑娘又不是来这白领钱的,你放心,我这手艺不但是科班出身,还专门拜了大师缠了两年才学到的,保管你按完舒舒服服,下午该咋练咋练。”

青木司纠结着看了看更衣室里的长椅:“就趴这?”

“外面有那臭老头在,你就在这凑乎吧。”李珍显然是对外面的老约翰怨念颇深,这一口京片子让青木司又是怀念又是哭笑不得,她碎碎念着:“你说这老头儿这么大人了,也不懂得与时俱进,还是那老一套,也不觉得跌份儿。”

“跟个棒槌儿似的,打这儿耀武扬威,要不是老板和他关系好,我早就啐他一脸了。要我说也是英文这语种就不好使,翻来覆去除了几个单词儿,也没什么埋汰人的话,他要懂中文,姑奶奶今儿个非得给他祖宗八辈都数落一遍。”

这一连串话听得青木司忍不住乐出了声:“你也别老这样的说人家,老约翰也是为了我好嘛。”

“好个屁,你压根儿就不懂老约翰是个什么人儿。”李珍让青木司趴在长椅上,挽起袖口,白嫩的小臂上竟然该有的小肌肉都很分明,往青木司肩头一探手,就舒服的青木司诶呦一声。

“怎么回事啊?”青木司只觉得这手法按起来和自己在梦境训练室里学的手艺,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也有几分不同的地方,闭着眼一边感受她是怎么使劲,往哪发力,一边问着她老约翰的事。

说实话,青木司也挺好奇老约翰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不但松山岩对他毕恭毕敬,就连之前对他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安迪,见到了老约翰都乖的像个孙子似的。

青木司估计安迪对他妈都不一定有对老约翰这么毕恭毕敬。

但看李珍对老约翰的态度,好像老约翰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地位崇高。

“你对ufc的了解多吗?”李珍一边按摩一边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