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好吗？”对面的人说话依旧和往常一样温柔，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关心话语，却令人听了如沐春风。

“挺好的。”他轻声开口，想了片刻后又问，“你呢？在那边还好吗？”

对面似乎停顿了一秒，“燃星，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叶燃星拧着眉，疑惑问：“什么？”

听筒那边良久后才传来蒋怀舟的声音，“燃星，昨天…是我的生日。”

叶燃星握着手机的手一顿，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

昨天是蒋怀舟的生日吗？可为什么……他一点也没察觉到。

“可能是习惯了吧，每年你都会跟我说生日快乐，昨天没有等到，突然还挺不习惯的。”男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时依旧是温柔的，但似乎还掺杂着几分难过。

叶燃星颤声说：“对不起，怀舟哥……我可能最近比较忙，忘记了。”

那头似乎笑了一声，“没关系，那我现在能讨一句迟到的生日祝福吗？”

叶燃星低着头，终于艰难地开了口，“生日快乐，怀舟哥。”

……

挂断电话后，叶燃星推开了卧室阳台的窗，透过窗能看见漆黑的夜色，今天晚上天空里找不到一颗星星，如泼墨的宣纸悬挂在天边，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就像此刻他的心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