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卫淇垂了垂眼睑，瞬间就硬气不起来了，毕竟人家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没什么好道歉的。”

如果说程彦一开始还会心生怨恨，但在遇到少女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不满了，毕竟如果不是借着程雪薇的身份，恐怕他并不能如此快地接近喜欢的人。

场面安静了一会。

“但是……”虽然声音没有那么强硬了，但卫淇还是想说，“你昨晚为什么要跟我一起睡觉？”

孤男寡女的，还躺一张床……

就算平时再大条，卫淇也觉得很羞涩很尴尬的好嘛。

说到这点，程彦的俊脸也有点微红，他捂唇轻咳了一声，“昨晚我拒绝过，是你一定要……”

男人的脸越来越红，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卫淇，“……”满脸问号。

“小娇，是这样的吗？”

卫淇总觉得明明是昨天的事情，但她总觉得中间隔了挺远的，有点记不大清楚。

【是的。】

自觉躲过一劫的系统连忙甜甜地应声。

卫淇沉默了下，视线不自觉地转开，这下连确定程彦是不是当时假面舞会上的那个人也不想了。

少女抿了抿唇，“好吧，不讨论这个问题了。”

她现在开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早上的她和程彦就还呆在一张床上，怎么想都怪怪的。

“小淇。”

看少女似乎似乎准备下床了，程彦放在一侧的拳头微紧了紧，“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卫淇的动作顿了下，立刻理解地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帮你保密的。”

想也知道程彦早就成年了，现在却还是女装状态，肯定是有缘由的。

“不是这事。”程彦无奈，“你说出去也没关系。”

“那怎么可以？肯定是要你自己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