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脑门上被人泼红漆了吗?
“我去洗把脸!”
沈崇终于回过神,蹭的起身往卫生间窜去。
林知书瞠目结舌。
洗脸?啥意思?
嫌我口水脏?嫌挨了我的脸有洁癖?
我也有洁癖啊,但我怎么被你抢先了!
她又想起之前有一次沈崇碰到自己胸口之后,也是这反应,脸比猴子屁股还红。
她心里那点羞意烟消云散,只剩下个大写的服。
本来以为特别不适应男人的自己已经很厉害了,都快算得上是病态,但真完全不是沈崇的对手。
今天算是看懂了,他不是病态,是癌。
等了好久,头发都打湿了的沈崇才魂不守舍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呆头鹅般坐到沙发上。
他扭扭捏捏一脸娇羞的直搓手,“那个,孩子妈,刚才我们说了啥来着?”
林知书直抚额。
大哥,你忘了你刚才大明湖畔的咆哮体了吗?
你的气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