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热得可怕,谢惟动作渐渐大起来,他握着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性器插入抽出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我感觉自己脸上热热的,谢惟来舔我的泪,终于丢了温柔的假面,发狠地撞我,一下下插到最深处,干涩的穴口被撞得软烂,我五脏六腑都想要移位,薄薄的肚子被顶出一个弧度。
我会被男人操死在床上吗?
在这样荒诞的念头里,听见谢惟说,“我带你出国好不好?”
他全然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急急地堵住我的嘴。
我的痛苦全被他吃进肚子里,好似这样,就能抚平我的伤,就能假装我是甘愿的。
## 16
谢惟在着手出国的事情了,我甚至不敢说一句我不想去。
他迫于家族的压力,不得不到国外深造,这对我来说是梦寐以求的机会,谢惟却弃之如敝屣,倘若我是他这样的家世,我又何曾会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谢惟还是每隔一星期就让我与外婆通电话,我从来没有纠正过外婆对我的称呼,她一直以槐槐叫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近来总是心神难安,哪怕跟外婆讲电话那短短五分钟,我也无法平静下来。
也许是我与外婆分别太多年,我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有时候我聊起小时候的趣事,外婆都有些茫然的样子,她归结于自己年纪大了记性差,我也不敢往深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