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谢惟捂住我的嘴,像狂躁的兽,疯了一般地肏弄我,他五官扭曲,冷森道,“你给温司玩了是不是?”
我太痛了,无法回答。
他却以为我默认了,怒不可遏,五指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极为难听地辱骂我,“被男人操过的破鞋,宋槐,你怎么这么贱?”
我没有错,在昏迷前我咬紧了牙,错的不是我,不是我。
窗外雷声轰隆隆地响,掩盖了这一场摧残我的暴行。
--------------------
再三提醒,这篇文的雷点多到我无法避雷,有任何不适的读者请及时离开。
## 22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一个人究竟要承受多少的痛苦才不会崩溃,也许我又开始犯病了。
谢惟把我带回了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将我软禁了起来,每天都会有特定的人给我送三餐,维持我的生命,屋子里装满了摄像头,我的一举一动都被谢惟摄入眼里,晚上他会跟我做爱,很粗暴的力度,每每都让我痛苦不堪,可是我不再愿意像从前一般跟谢惟低头,我已经没什么可顾忌的,大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