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很显然已经不在乎,他为了能让我也变成疯子,推翻了之前那句畜生才当着同类的面性交,他成功了,我不想被同化,哭着喊着求他回房,他捧着我的脸,亲了我好一会儿,才大发慈悲地抱着我回屋,我越过谢惟的肩膀,看见贺一斐朝我露出个笑容,他垂着眸,又低低笑了,直到谢惟关上房间的门,他仍站在那里。
我发癫一般对谢惟又打又挠,他掐着我的脸,阴沉沉地,“被人看着,你很兴奋?”
我震惊地看着他,难以理解他的脑回路。
谢惟似乎找到让我求饶的方法,他的表情带着难以言喻的疯狂,从下往上地弄我,不再说话,我心里怕得要命,生怕他真像畜生一样让我当着别人的面跟他性交,啜泣地求饶,我说,“谢惟,不要这样对我。”
谢惟拍拍我的臀肉,没有回答。
那晚过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忤逆谢惟,但谢惟却并没有因此而高兴。
我成日胆战心惊,他就变本加厉地让我哭,让我痛。
如果我知道惹怒谢惟会让我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触怒这个疯子。
盛夏的傍晚,窗外有大片大片的红霞,谢惟把我抵在窗台上,余晖落在我们身上,我有种被全世界看见我丑态的窒息感。
他射进来的时候我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门没有关,放学回来的贺一斐站在房间的门前,他身上还穿着黑白校服,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倚在门上,说不出的青春气息,他看着浑身赤裸的我和谢惟,左嘴角笑起来有一个甜甜的梨涡,然后对谢惟说,“哥,给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