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连着说了两声好,就把我压倒在床上,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一点儿反抗都没有,甚至还主动去缠他的腰,他却把我扯下来,恶狠狠地看着我。
柏垣扯开我的衣服,露出恶劣的笑,找出手机,“既然什么都可以,录像可以吗?”
他是真的气疯了想要羞辱我。
我应得的,我温顺地去舔他的喉结,含糊道,“可以。”
我明明已经答应他,他却更生气了,三两下把我剥干净,攥着我的头发让我跪着给他口交,手机摄像头记录我淫荡的一幕,我在他胯下吞吞吐吐,柏垣拽着让我露出脸,举着手机拍摄,他脸上是野火燃烧过后的荒芜,“我把视频发给谢惟可以吗?”
原来他这么恨我,要撕开我的伤疤让我痛。
柏垣对我好的时候真让我觉得我是被珍视的人,可他发起狠来,竟也会如此残忍。
我眨眨眼,泪水滑落,“可以。”
柏垣却怒目圆瞪,一把将手机砸了,翻过我的身体,狠狠插了进去,我痛得眼前发黑,开始断断续续地哭,他怒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哭什么,不是你说可以的吗,我满足你了,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