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乘风啄了一下她的耳朵,小声说道:“你个呆子。”
钱大郎:“不是,小厮睡在外间。”
“哦。那其间你醒过吗?他醒过吗?你们见过吗?”
“没、没有。”
沈嘉嘉摸了摸下巴,点头道:“所以,你们两个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钱大郎急了,忙对府尹说道:“府君明鉴,我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父亲?!”
沈嘉嘉:“据我所知,钱御史对你要求很严格,经常训斥你,最严重的一次,打了你一顿板子,使得你半个多月下不了床,可确有其事?”
“有是有,可父亲打我也是为我好,我怎么敢有半句怨言?我……”
府尹举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安慰道:“你放心,本府一定不会冤枉好人,自然,也不会放过坏人。”
沈嘉嘉拿出那个荷包,问钱大郎:“这个荷包,你可曾见过?”
钱大郎别开脸,“没有。”
……
最后,府尹传唤了钱大郎的贴身小厮。
小厮也是很早就睡下了,一觉睡到天亮。沈嘉嘉问道:“你那天生病了?”
“没有啊。”
“那为何早早入睡?又睡的那么沉?”
“啊,说来奇怪,小人近来确实时常感到困倦,也请过大夫,大夫说我身体没病,之所以犯困,大概是因为换季,春困秋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