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沈嘉嘉点了点头,“我娘性子柔弱,又不善言辞,只怕她很难说清楚了。我和我爹因是她亲近之人,被官府严防插手此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乘风,我该怎么办。”说着,眼泪又落下来。
谢乘风站在她肩头,抬起翅膀,拍了拍她的后脑,“你,你别着急,你还有我。”
沈嘉嘉无声哭泣。
谢乘风拿出了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温柔,对她说道:“你忘了?我能听壁角,你说让我听谁,我马上去。”
因事涉自己的亲娘,沈嘉嘉已经方寸大乱,她摇头道:“我现在毫无头绪。”
“你家的草乌泡酒还有吗?”
“还有一坛,原本泡了两坛,被官府搜走了一坛。”
“拿出来看看?反正现在没事干。”
沈嘉嘉想想也对,这样枯坐垂泪也无济于事,不如找点事做。于是她去到后院鸽子房旁边的角落里搬来一个小坛子,放在桌上启封,倒出小半碗。
那酒液淡黄色,有些浑浊,闻起来除了酒味,还有些草腥气。
谢乘风围着这酒跳了跳,问道:“这东西真能毒死人?”
“生乌确实是大毒。”
谢乘风突然低头,喝了一口。
沈嘉嘉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有毒,快吐出来!”她急得倒提起他摇晃着,“快吐。”
谢乘风无奈道:“已经吐了,快放我下来,要被你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