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猜的不准,可能他连做鸟的资格都没有了。
谢乘风见沈嘉嘉蹙着眉头,莫名地有些开心,他在她身边跳了跳,问道:“你舍不得我啊?”
沈嘉嘉没理他。
“等我醒了,我就上你家来提——”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拍门声,接着是个女人说话:“沈三娘在家吗?”
沈嘉嘉听着声音耳熟,忙起身去开门,见门外站的是吴氏与她的丫鬟,方才叫门的正是这丫鬟。
两人与几日前大不相同,如今身上穿的极朴素,背着粗布包裹,一应钗环都无,只用桃木簪了头发,主仆二人都在脸上点了东西,吴氏脸上是块浅紫色胎记,丫鬟脸上是颗大痦子。
几日不见,这二人还真是学聪明了。
沈嘉嘉将她们请进屋中,忙着泡茶摆点心时,吴氏拦住了她,说道:“我二人今日便要离京,此番只是想与你道个别。多谢三娘相助,往后三娘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请一定开口。”说着,看了眼丫鬟。
丫鬟忙取下包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绣品。
吴氏:“这是我这几日绣的,时间紧促,绣的难免粗糙,三娘不要笑话,且留着玩吧。”
沈嘉嘉本欲拒绝,只是一看那绣品,好鲜活的一幅蜻蜓戏莲图,比她以往见过的所有绣品都好,一时间眼馋得很,于是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又说了几句话,吴氏这就要走。沈嘉嘉心里老想着钱大背后教唆之人,她有个毛病就是遇事喜欢寻根究底,这会儿便问道:“吴娘子,我还有一时想请教。”
“三娘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