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谁是施暴者呢?
胡德?还是威尔士亲王?
这样想着,提尔比茨突然眼睛一亮,她把画板往苏顾的方向移动,立刻在俾斯麦旁边画出一个人形的轮廓。
以前总是没有办法把提督的相貌好好的画出来,直到现在看到提督的时候才能够把相貌和记忆中的画面联系起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认得,但是一旦细细去想很多的细节就没有办法想起来,此时难得变成了一个模特般在这里,她可不会放过。
她把整个画板往床边移动,一笔笔将发型画下来,然后就到脸了,但是自己提督睡觉的时候用手臂将眼睛挡住了,少了半张脸眼睛也被挡住。
如果眼睛不画,脸也少半张以后谁认得出就是提督……算了姑且先跳过这一段吧,现在画肩膀和手臂。
苏顾原本躺在床上,尽管如此他也没有脱了衣服睡上去,此时合衣而睡未免让致力于本子和绘画的提尔比茨气恼。
不过提尔比茨画了那么久的本子,她早已经能够做到眼中有码心中无码,拿着笔哗啦啦几笔,只见画板上面顿时出现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只是腹下稍微有些难办。
不管怎样基本的东西都画完了,她爬到床上想要拿开苏顾的手,然而她不敢太用力,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随后她从床上爬下来,蓦地想到一件事情,画本子光凭着脑袋想象是画不出东西来的,似乎以前去买过一个照相机。
不过自己用了一下就没有兴趣了,毕竟外出采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到后来就把照相机给了莱比锡,对方好像还很高兴了一阵子,现在照相机就在莱比锡的房间吧。
提尔比茨小心翼翼地踮起脚跟,完全不同于平时穿着一双拖鞋拖拖拉拉的样子。
她小心地打开门走到客厅,客厅黑漆漆的只能看到柜子、桌子和沙发和轮廓,然而某种程度上面来说她就是夜猫子,周围一片漆黑唯独她一双眼睛亮晶晶。
不需要凭借眼睛只需要凭借着感觉她就找到了莱比锡的房间,好吧,只不过是因为莱比锡的房间和她的房间并排着。她小心地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以免接下来的声音将自己的提督吵醒。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