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一般,主要靠小费。”
阿拉斯加背着吉他盒想起以前听到的传言,又神神秘秘说道:“有人叫你陪睡吗?”
“什么啊,你们在酒吧演奏的话,你们跳脱衣舞吗?当然不会了……其实有很多人对我暗示,如果陪睡的话有很多钱,也有赌场里面的荷官做这种事情。”
“你能够看透那些出千的人吧。”
普林斯顿说道:“就算是知道他在出千,但是不知道怎么出千的话,也不能随便乱说。”
“你在游轮上面当荷官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都快一年的时间了吧。”
“你以前不是要做流浪的街头魔术师吗?”
“华盛顿邀请我去做护卫,她不是也邀请了你们,你们才同意。”
“我们主要是因为可以在游轮的酒吧里面演奏,那里乐器超多。”
三个人说着话,一起走在浮江市的街道上面。
阿拉斯加有着粉色的长发,关岛有着蓝色的长发,普林斯顿金发微卷垂至肩膀。她们的发色各自不同,显得有些独立特行。然而即便是这样,发色却并不如何耀眼,和那些用染剂染出来的劣质颜色完全不同。即便是看惯了黑发的路人,一路看上去并不觉得突兀,相反觉得发色本应该就是这样,给人自然而然的感觉。
她们没有坐城市电车,相反有着随意地走在街边,穿过大街、穿过小巷,一边走一边说话。一路看着数十层的高楼,看着漂亮的玻璃幕墙,看着巨大的广告牌。一边说一边走,穿过博览会的展台,叽叽喳喳议论着展台上面的工艺品要多少钱,然后在路边买些小吃,有章鱼丸子和烤鸡翅。
“刚刚看见那个镶嵌满了银饰的帽子好贵,不过挺漂亮。”
“听说展会这些东西的价钱都是乱标价的,反正不会有人买。”
路过一栋高楼,旁边是商业广场,关岛看着一家商店前面排着长龙,问道:“那里卖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