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在看什么?”
苏顾抬起头,立刻看到了华盛顿,道:“没看什么。”
华盛顿在他的身边坐下:“在镇守府待久了很容易无聊。”
苏顾偏头,道:“早上还看你兴致勃勃把南达科他欺负哭了。”
“我就是说她矮罢了,她本来就矮。最多说她胖,她也真的很胖。要不然说她黑,她非要说是小麦色、古铜色,我觉得就是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随便说一下,她的眼睛就有眼泪了。”
华盛顿在除开南达科他外任何人面前都是值得可靠的人,唯独在南达科他面前大变样。
苏顾道:“天天看你欺负南达科他,那么有意思?”
华盛顿先是错愕了一下,像是遭逢大变一般,然后喃喃道:“提督,你告诉我,还有比欺负南达科他更有意思的事情吗?”
苏顾无言以对,华盛顿顿时放声大笑起来,接着一点点收敛:“与其说我欺负南达科他最厉害,还不如说你欺负南达科他最厉害。”
“我怎么欺负她了?”
“你和人自我介绍,你都说自己有十个婚舰。”
“没毛病呀。”
“你也给了南达科他戒指,想想你的自我介绍,这难道不是欺负了?”
苏顾表情囧:“忘记了、忘记了……嗯,华盛顿,你跑到这里来,没有事情吗?”
“你一个做提督的都没有事情,可以坐在这里吹海风,我一个舰娘当然没有事情了,镇守府哪有那么多纠纷需要我处理。”
“遇到纠纷一直靠你,话说你以前做律师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