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只是历史罢了,现在大家都是镇守府的姐妹,需要摒弃前嫌。”从历史来说是敌人,然而黎塞留作为受害者对胡德没有什么抱怨。
“你看得开。”苏顾突然发笑:“所以说胡德和俾斯麦相爱相杀。”
黎塞留说:“像是华盛顿和南达科他。”
站起来看向不远的地方,华盛顿正拿着斧头放在南达科他的头上,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苏顾重新坐回座位,道:“黎塞留,你回镇守府那么久了,多少应该懂一些了,请叫南胖、小胖子、南胖子、南达科胖。”
“我记得南达科他拿了戒指吧,你好像偏爱华盛顿。”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算了,不管。”
手掌托着香腮,穿了牛仔裤和荷叶边衬衣的黎塞留表情幽怨。
下午看兴登堡挑战大家挺有意思,倒不是战斗有意思,大海上远远的你一炮我一炮没有太多看头,主要喜欢兴登堡惨败回到码头的懵逼表情。然后终于也看到了,维内托找上了兴登堡。
“不要小看安德烈亚。”
“我知道。”
“我们演习吧。”
“不用了。”兴登堡看到了维内托阴沉沉的脸,她当然早知道大姐头的身份了。
维内托面无表情:“我只是驱逐舰罢了。”
内华达在岸边开盘,密苏里站在苏顾的身边笑:“维内托小矮子。”
“脚还够不到海面。”约克城也是第一次见到维内托舰装全开的模样,她笑得开心。
苏顾突然觉得,这一场演习,纵然维内托赢了也是两败俱伤。
苏赫巴托尔喜欢坐在镇守府外面的礁石上钓鱼,奥丁往往在她的身边,两个小小幼女是不分开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