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个人。”华盛顿放下翘起的二郎腿。
“谁?”
“来了。”华盛顿走出了船舱。
小麦色皮肤,戴着宽檐帽,穿着轻纱裙,绑带高跟白凉鞋踩在码头的石砖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南达科他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呼,呼,呼。居然不叫我,该死的华盛顿。”
一边说,她把大大的皮箱递给站在甲板上面的欧根亲王。
华盛顿摘下南达科他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睡晚了,赶不上了就不去了。”
“我已经起来了,很早就起来了。”
“那么谁叫你吃得慢。不对,应该说像是猪一样吃得多。”
南达科他大喊:“吃得一点也不多,就是你们谁都不叫我。”
华盛顿摊开手:“无所谓啦,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你什么意思?”
南达科他想要抢回自己的帽子,华盛顿先一步摘下来高举着,所以她够不着,踮起脚也不行,于是踢了华盛顿一脚。
“还给我。”
“打扮得秀秀气气,你当去旅行啊。”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本来就是去旅行。”真正意义上,镇守府没有几个人把去前线当做危险。
华盛顿摸摸头南达科他的头:“又胖又矮事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