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南达科他,密苏里耸耸肩膀,她放慢了脚步。

“什么啊,有什么不对吗?”

南达科他看向声望,女仆长露出一个微笑。她又可怜兮兮看向海伦娜,海伦娜走开。忍无可忍了,她抬起左手露出戒指:“你有戒指,我是婚舰,你们信我呀。”

华盛顿笑容灿烂:“摸摸头,节哀顺变。”

南达科他对华盛顿怒目而视,她连忙去扯苏顾的衣服,眼泪汪汪。

苏顾道:“是是是,南达科他有戒指。”

南达科他一下就乐了,华盛顿叹息,心想好可怜,只能得到这种答非所问的回答。

大家走过半条街,密苏里道:“苏某人,你看见那家店了吗?”

苏顾顺着密苏里的视线看过去,似乎是一家不大的奶茶店。

“你注意看那个老板。”

“有什么不对。”亚麻色长发,显然是一个舰娘,长得很漂亮。

密苏里一脸正色:“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太都不认识。”

纵然知道舰娘不会生病,苏顾想要摸摸密苏里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你太太是不是列克星敦?”

婚舰很多,然而太太仅仅是列克星敦一个人的称呼。

密苏里继续说:“列克星敦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