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翘起二郎腿,双手放在腿上,她引经据典:“刑法规定一个人在不能辩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的结果不负刑事责任。然后我欺负你属于完全无法控制的事情。”
南达科他当然不懂什么法律了,她只是道:“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刑法?”
“就是有,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华盛顿根本不解释,南达科他看到这一幕心虚了。
蓦地想到了什么,南达科他道:“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你是精神病人了。哈,好精神病人华盛顿,赶紧送进精神病院了。”
华盛顿五指张开罩在南达科他的头上,暴力就是有这样了不起,她恶狠狠、咬牙切齿道:“对,我是精神病人华盛顿,看吧,现在又发病了。”
南达科他委委屈屈:“提督~”
苏顾决定和华盛顿辩驳:“只是不负刑事责任罢了,民事赔偿什么的还是需要的。”
华盛顿淡淡道:“是啊,民事赔偿还是需要的。如果我拥有财产,那么拿我的财产作为支付南达科他的赔偿费用好了。对了,如果当事人财产不足的话由监护人适当赔偿。现在我欺负了南达科他,轮到提督你来收尾了,怎么赔偿都好。”
苏顾道:“你的意思,我是你的监护人?”
华盛顿冷笑:“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苏顾心想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华盛顿如果对自己出手的话,无论做了什么,肯定站在有道理的那一边。他看起来担心了,只希望没有什么大难临头吧。
华盛顿问:“提督想要替南达科他出头?”
“不,你尽管欺负南达科他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受气包,无论怎么样欺负都无所谓。
南达科他委屈道:“喂,提督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
由于赤城和埃塞克斯没有回来,另外回去的船同样没有过来,大家还要继续待在前线总基地。没有出去玩,一整天待在家中,要不然看看书,要不然看看马里兰和兴登堡打架斗殴。说来这两人旗鼓相当的对手,到最后居然还惺惺相惜了起来。
一天顺利过去了,大难临头终究没有到来,苏顾放心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