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萨拉托加继续说:“前天北宅让俾斯麦打了。她也是傻,以为躲起来就找不到她了,居然画俾斯麦x胡德x欧根亲王x威尔士亲王x罗德尼。对了,她被抓住了,说是你让她画的。等等遇到俾斯麦,她说不定会套你的话,你自己注意一下。”
“北宅真是够了,我怎么可能让她画那种东西,尽知道诬陷我。”
萨拉托加抬起头看苏顾:“姐夫虚伪。”
“什么,我是正人君子。”
“我就喜欢你的无耻。”萨拉托加又说,“上个星期,还是上上个星期,我去川秀,有一个人一直缠着我,我给了他一记鞭腿。”
“该。”苏顾说,“可是那不是走光了?”
“我穿了安全裤。”
“记得在镇守府不能穿。”
“真的无耻了,姐夫~”萨拉托加拉长了声音娇嗔,她又变得兴奋,“我的那一记鞭腿超帅气,比约克城的鞭腿还帅,我萨某只想一脚踢你脸上。”
苏顾道:“约克城,我记她一辈子,混蛋,踢了我一脚。”
“真记仇。我喜欢。”萨拉托加呵呵笑,“华盛顿成长了,看不出来。我看见黎塞留虽然在笑,很不情愿。”
苏顾说:“我也不知道华盛顿为什么成长了。”
“姐姐真的过分了,记得有一天我看见cv-16板着脸围着围裙、包着头巾,感觉真的好奇怪,她要被玩坏了。”
“她还在教cv-16家政呀。”
“姐姐真是的。”萨拉托加踢了踢苏顾的鞋子,“饺太太、十六太、全都怪你。”
“是是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