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人前冷着脸,在好朋友面前,萨拉托加很有活力:“北宅,真是可惜了,你刚刚没看到。黎塞留给人调酒,拿着酒杯摇呀摇呀摇,先是抛起来又接住,然后转酒杯,眼花缭乱的,像是耍杂技一样。”
萨拉托加说得眉飞色舞,然而北宅只是随便敷衍了一声。
“睡吧,睡死好了。”北宅如此模样,萨拉托加不乐意了,她愤愤然拍了拍北宅的大腿。老实说,除开姐姐俾斯麦,任何人拿北宅都没有好办法。
没有继续在房间睡,而是来了咖啡厅,不仅仅是俾斯麦和欧根亲王在房间,其实北宅睡得差不多了。她说:“我在听。”
不是黎塞留不帮忙,只是自己不想喝酒,萨拉托加好奇问:“北宅,你喝鸡尾酒吗?”
“不喝,我喜欢可乐。”
“薯片、可乐,我就知道,你怎么没有变成肥猪?”
“不知道为什么肥不了。”舰娘作为唯心的生命,吃多了担心自己长胖就真的长胖了,然而北宅根本没想法,赤城也是。
萨拉托加羡慕说:“华盛顿是律师,声望什么都懂,独角兽弹竖琴还真是好听,黎塞留也懂那么多,你说我为什么一样不会。”
萨拉托加想要安慰,北宅却乐滋滋:“我会画画。”
“你会不会聊天?”萨拉托加靠近了北宅,掐住北宅的双颊揉呀揉,良久才收手。
北宅委屈揉着脸:“好好说话,干嘛掐人。我不会聊天,你去找别人呀。”
“我偏偏找你。”萨拉托加说,“鸡尾酒啊,你知道响尾蛇怎么调吗?”
“不知道。”
刚刚黎塞留说了,萨拉托加听了,她说:“我告诉你吧,先是威士忌……”
“好厉害。”北宅违心夸奖,以免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