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揉着腰,心想踢坏了你们就遭殃了。他有心打击报复,他知道瑞鹤其实很容易害羞,他问:“瑞鹤啊,你昨天晚上来的时候,怎么和翔鹤怎么说的?”
瑞鹤有点抓狂。
由于和姐姐翔鹤睡在一个房间,如果晚上不回房间睡,必须要通知一声。否则一定会等到自己回去了才会睡觉,有或者是去到处找。
记得当时坐在床边,扭捏捏捏了好一会儿才口——姐,我晚上不回房间睡。实话实说,尴尬得真心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算了。早知道就说——我去和大凤睡了。奈何想一想,这样很容易就穿帮了。到时候不仅仅是姐姐知道,即便大凤是一个呆头呆脑的大吃货,说不定也可以察觉到。
然而脸色越来越红的时候,瑞鹤突然想起自己姐姐当时的笑容有点勉强,她一下子不害羞了,问苏顾:“提督,你准备什么时候婚姐姐?”
完全跟不上瑞鹤的思路、节奏,苏顾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顿了顿,他说:“我给了戒指,她不要。”
姐姐的心思,作为妹妹哪有可能不知道,瑞鹤说:“你再给一次就好了,坚决一点就好了,她肯定会收下来。”
“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卖姐姐的。”苏顾心想,以前的时候,威尔士亲王时不时便提一句反击,俾斯麦还说过欧根亲王,但像是瑞鹤那么勤快,还真没有谁。
“哪里是卖了?”瑞鹤说,“藏在书柜里面的本子被俾斯麦找到了,说是北宅给的,你这种才是卖。”
“卖北宅不算是卖。”苏顾想了想,“皮条客?”
瑞鹤解释:“我是为了姐姐的幸福着想。”
苏顾说:“不要没事找事了,不要自以为是,你又知道你姐姐想要什么了?”
“我当然知道。”瑞鹤冷冷看着苏顾,“你难道不知道?”
苏顾感觉有点无力,不仅仅翔鹤,镇守府许多人的感情都知道,他低下头:“知道啊。”
抛弃了羞耻心,瑞鹤从后面抱住苏顾,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面,发丝弄得人痒痒的,呵气如兰:“姐妹花哦。反正我在这里答应你了。然后姐姐的话,只需要稍微拜托一下就好了,她不擅长拒绝。我发誓绝对不是空头支票,不像是列克星敦一样,说是叫上萨拉托加,从来都是口头说说就算了。”
苏顾自然在瑞鹤的面前好好诽谤过列克星敦了,什么出尔反尔,不守信诺,大饼画得比谁都好。然而他还是说:“我对姐妹花没有半点兴趣。不然……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不行,俾斯麦和北宅也不行,但是声望和反击很容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