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望着密苏里,双手捂住耳朵:“密苏里,你在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密苏里耸了耸肩膀:“企业,没胸没屁股,每天三杯木瓜牛奶一碗花生猪脚,每天晚上一次不落按摩三十分钟,可惜还是那么大……”
什么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就是了。维内托一个人坐在旁边,她听到密苏里的话,她想到了自己,一直以来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依然如此。她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双眼黯淡无光。
“你给我住嘴。”企业往密苏里的脸上泼水。
密苏里佯装惊诧:“企业你不是听不到吗?”
“事关名节,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企业发现周围有许多人看着自己,里面还有自己的手下,“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了?”
“什么时候?”密苏里说,“以前在战斗组,大家住在一间宿舍……”
企业冷哼了一声,打断密苏里的话:“编,你继续编!”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密苏里咧了咧嘴角,她大喊,“兴登堡,你过来。”
“什么事情?”兴登堡一头白发湿哒哒贴在脸上。
浴室靠近窗户的地方,胡德盯着大凤的胸口:“大凤,我发现你还蛮有料嘛。”
“没有啦。”大凤双手抱胸,但是怎么也遮挡不住。她其实也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类似。
“呵呵。”胡德笑了一下,她们两个人刚刚萌发的友情冷却了几分。
咔嚓——
咔嚓——
“你们在干嘛?”刚刚洗完了头发,用水洗掉了香波,准备进入大浴池里面泡一下,海伦娜看到了不得的画面,她一捶拉菲的脑袋,伸手从拉菲的手中的拿走相机,“没有人教过你们吗?浴室里面不能随便拍照。”
“哦。”拉菲双手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