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过操场,陆奥没有回头,她知道现在很多人看着自己。
一直到听到一声呼喊声,她回头看到瑞鹤。
“还是你行啊。”瑞鹤一脸好笑地表情。
既然是日系,那就好办了,陆奥抱怨:“太凑巧,太巧合了吧。是啊,信浓的幸运一,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幸运三。”
瑞鹤双手抱胸:“让我想想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你还不知道错,不知道这种事情很过分,很寒人心,而是怪自己倒霉咯?”
陆奥不知道悔恨,当然也就敢在瑞鹤的面前说一下罢了:“偷的就是你老公啊。”
“呵呵。”瑞鹤说,“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故事发生在下午。
柯尼斯堡握着扑克牌,依次出牌:“飞机带翅膀,你们肯定要不起吧,然后一对二,火箭,一个九,我赢了。”
“姐,你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科隆扔下牌,双手抱住后脑勺,好一阵不满,已经连续输了三把了,这一把更是过分,花牌都没有几张。
“废话少说。”柯尼斯堡说,“手伸出来。”
科隆伸了拳头,柯尼斯堡曲指弹她的指关节,毫不留情那种。
直到柯尼斯堡松开自己,科隆转向站在一边的苏顾:“提督,你看我这里都红了,帮我吹吹好不好?”
柯尼斯堡看着自己妹妹一样,心想无可救药的提督控,她转向卡尔斯鲁厄:“还有你,卡尔斯鲁厄,不要以为冷着脸就好了,手。”
“提督,你在这里干嘛?”
苏顾偏头看到了莱比锡,他回答:“晚上不是要准备晚宴吗?我来这里抓壮丁。”
莱比锡说:“你还有心情管这种事情吗?你猜我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