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着急了。”
“我的意思应该睡觉了,你想什么去了?”
密苏里放下杂志,睡下,被子一蒙头:“那就睡觉了,晚安。”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什么都不能少。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苏顾发现密苏里俯身看着自己。
“你看着我做什么?”
密苏里躺好:“没什么。”
房间的窗帘很厚,光透不进来,有点昏暗,苏顾问:“几点了?”
“七点半。”
“还那么早啊,再睡一下。”苏顾想要继续睡,突然笑了起来,“昨天真是承蒙款待了。”
密苏里沉默了一下,妩媚地笑,小声说:“第二次半价。”
“请恕我拒绝。”
密苏里不说话,扔出签字板:“第十五条。”
“原来忘记看了,现在看一下,你的条件未免太多了吧。”苏顾捡起了签字板,眯着眼睛看投降书,简单扫了一眼,心想二战日本投降书只有那么几条,随后看到密苏里说的第十五条,他的脸色一瞬间铁青,“这种东西你也好意思写吗?”
密苏里抱住了他:“为什么不好意思?”
苏顾想起列克星敦的劝告,他努力反抗了,但是失败了,不得不让人想起一首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苏顾瘫痪在床上的时候,密苏里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她站在衣柜前面,一只手拿着一件衣服比划着,黑色七分袖连帽卫衣,还是白色蕾丝打底衫僵持不下,转过头来:“苏某,你觉得那件衣服比较好看。”
“穿那一身吧,你以前穿过,肚兜加米黄色大翻领风衣,黑丝配长靴。”苏顾说,“再戴一幅墨镜,拿着一支烟枪,噢,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