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还是有点不放心,问密苏里:“人都散了吧。”
密苏里回答:“散了。”
苏顾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密苏里的房间,一进门,脱了鞋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面,扑到床上,唉声叹气。
密苏里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鸡腿堡。”苏顾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密苏里说:“居然怪人家鸡腿堡,忒不要脸了吧,你当初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
“我知道。”苏顾说,“可是,我想说的是,说我欺负昆西,她找我的麻烦就算了,怎么弄得镇守府的人都来了?”
“谁叫你跑到u艇的房间,不老实待在自己房间里面。”密苏里说,“你知道吗?新奥尔良拉着昆西把你所有婚舰的房间房门都敲过了,我本来都准备睡觉了,甚至还有华盛顿、陆奥、小宅、逸仙的房间。”
苏顾一脸痛苦的表情。
密苏里爬上床,趴在苏顾的身边,侧着头看他,好笑说:“说实话,你还真是厉害啊,那么多套路层出不穷,从大到小,从扶桑到小长春,有杀错没放过。”
“我再解释一遍。”苏顾说,“没有套路,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套路。”
这就是幸灾乐祸了,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密苏里说:“现在是晚上,明天有得玩了。”
苏顾说:“不要说了。”
密苏里说:“我有一个解决办法。”
“什么办法?”
“婚了。”密苏里说,“提督把所有人都婚了,那就没人说了。”
“好主意。”苏顾自然是随口一说了,他想了想,“鱼的记忆是七秒,网民的记忆是两个星期,过几天就没人记得这件事情了。刚刚想什么忘了,对了,今天是十二月十七号吧,没几天就圣诞节了,嗯嗯,找点事情给她们做,省得一整天八卦,明天可以开始忙活了,准备布置镇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