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老嫌她烦吗?”列克星敦说,“整天缠着你。”
苏顾说:“有时候是有点嫌,但是哪一天没有了总感觉少一点什么。”
列克星敦不动声色说:“不过提督那么多婚舰,好像唯独没有推倒加加。”
苏顾摸了摸萨拉托加的脸蛋。
“还是少女,不对,早已经不是了。”
“为什么没有吗?因为她好像还没有准备好。”
“虽然也可以。如果我主动,她肯定不会拒绝,但我也不是非要不可,那么急色。”
“还是希望她有一天……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不是因为别人起哄,不是因为人有我无,而是她真心实意想,然后在哪一个晚上主动找到我,说什么,姐夫,我们做那个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她好像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怂。明明以前什么都不担心,什么都敢做,到现在居然我认为我不喜欢她。”
“我又想起我们刚刚重逢那一天,加加主动钻进我的被子里面,真希望再来一次。又或者那一天,跑过来敲门,非要和我一起洗澡。要不然像是以前,口口声声,姐夫我们偷情吧,不让姐姐知道,一定很刺激。”
“再有一次,我可不会放手,我会吃掉她,我会撕碎她。”
列克星敦说:“提督真狂野。”
“我是大灰狼。”苏顾说,“虽然等了好久,我不介意继续等下去,毕竟那么可口的加加。”
列克星敦趴在萨拉托加的身上,其实她没有真压上去,通过一左一右两只手撑着身子:“加加,小羊羔,听到了吗?”
列克星敦坐起来,再次拿起放在床头桌上面的毛巾:“怎么又出了好多汗。”
“是不是被子太厚?现在这种天……”苏顾发现不对,他蹙起眉头,“你说加加不会醒着吧。”
列克星敦轻轻推了推萨拉托加,喊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