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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走一下,看一看放在书桌上的摆件,地球仪、镇纸、沙漏、插花瓶等等,还有许多文件,有一支钢笔搁在上面。她当然不做出,把钢笔笔尖摔坏,又或者把墨水甩在华盛顿衣服、床单上面的事情,只是拿起来在一张草稿纸上写下——华盛顿是大笨蛋。

“好难看的窗帘。”

“好多书。”

“还蛮整洁的嘛。”

南达科他说着又扑倒华盛顿的床上,扯过华盛顿的枕头捶打几下,狠狠发泄,又发现床头放着那么一本书,有厚厚的封皮的《民事证据法》,顺手捡起来砸两下,有一张折叠得好好的纸掉出来。

日记什么的,即便知道也不会故意乱翻,只是一张纸罢了,南达科他好奇拿起来打开……

“这是婚书?”

“情书?”

“还是婚前协定?”

“那是提督的签字、盖章、手印?”

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南达科他回过头,只见内华达。

发现华盛顿的房门大开,于是好奇走进去看一看,似乎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知道越多死得越快,我还想要再活五百年,内华达干笑着,一边后退一边说:“不是我,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什么也不知道。”

虽然平时和华盛顿吵吵闹闹,如果抓到华盛顿出糗,不介意好好笑话甚至大肆宣扬一番,此时南达科他很清楚,会死的,斧头绝对不会装腔作势一下就算了,她把纸重新叠好,夹进书中。

书放好,枕头也放好,轻轻拍一拍枕头,南达科他点点头,一模一样,最后小心爬下床,小心走出房门,看看有没有脚印,再合拢门。

“啊!”

刚刚走到走廊,南达科他看到一个黑影,吓得跳起来,待到看清楚是来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内华达,你要吓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