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很小心地将叶天翔放在了地上,叶天翔此时却是被厚厚的黑布蒙住了眼睛,看不清前面的状况,蜷缩在地上。
只听那僧侣继续低沉着声音道:“你是何人,为何敢闯我摩云寨,真是好大的胆子。”
薛破夜心中暗赞:“这位老兄果然会演戏,明虚选的人倒是不错。”冷笑道:“老子听说你们摩云寨胆大包天,竟然敢绑架好人谋取钱财,老子看不下去,这事管定了。嘿嘿,既然被你看见,说不得要杀人灭口了。”风声一起,整个人已经扑了上去。
那僧侣冷喝一声,骂道:“兀那小子,竟敢口出狂言,既然进了我摩云寨,就别想出去了。”将“摩云寨”三字咬的极重,生怕叶天翔听不见,也暴喝一声,冲了过来。
叶天翔浑身发抖,轻声自语:“原来……原来是摩云……摩云寨……奶奶的……。”显然是对身处摩云寨深信不疑。
那边,薛破夜已经和高大僧侣交上了手,当然,这两人可不是真打,互相站着,手臂就像打太极一样发出声音,两人都是面带微笑,薛破夜还时不时地伸出大拇指,赞扬这位和尚表演的逼真。
两人口中也是低声呼喝,若不亲见,只听那声音,两人还真像在生死相搏。
叶天翔焦急无比,竟然担心道:“恩……恩人小心……!”
薛破夜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的叶天翔,不由很是感慨,冷喝一声:“看招!”重重抖了一下,发出呼呼风声。
和尚笑嘻嘻地惊道:“你……来人……啊……!”最后发出了一声惨叫,缓缓地躺倒下去,冲着薛破夜翘了翘大拇指。
叶天翔听到一声惨叫,再无声息,低声叫道:“恩人……恩人,你怎……怎么样?”
薛破夜拍了拍手,故意冷冷地道:“你这贼人,遇见我,算你倒霉。”奔了过来,重新背起叶天翔,低声道:“解决了贼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快步而行。
叶天翔听到已解决了“贼人”,松了口气,脑袋耷拉在薛破夜的肩头,浑身虚脱。
出了灵隐寺,薛破夜的黄金狮正在山脚等待,薛破夜扶着叶天翔上马,也不揭开他蒙在眼睛上的黑巾,一抖马缰,如电般飞驰。
薛破夜早就打听到摩云寨离杭州城的距离,甚至连所需的时辰也都推算的极为精确,若是很快就到了城里,只怕叶天翔事后想起会起疑心,所以骑乘在黄金狮上,绕着圈子奔驰,一直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这才向城区驰去,没过多久便到了城区,才低声道:“咱们到了杭州城。”
叶天翔迷迷糊糊地道:“到……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