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是京畿重地,皇权中心,恐怕每一片树叶后面每一间屋顶之上都有朝廷的耳目,再加上朝廷内外那些强大的武者,恐怖的间谍网,想在京都做出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又要避开朝廷的耳目,那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以大师兄为首的京都分舵,当然没有杭州分舵这样相比之下极为宽松的环境,在那样恶劣的条件之下,实在是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薛破夜不由对素未蒙面的大师兄肃然起敬。
“有大师兄的经验,希望他们能够有所斩获。”薛破夜轻声道。
在不知不觉中,薛破夜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绿娘子的肩头,眼睛瞄着惊心动魄的高耸丰乳,胸口的黑纱衣襟被高高撑起,似乎要被撑裂开来,手尖若无其事而且极其隐蔽地缓缓向下游动。
眼见就要摸上那高耸的丰乳,薛破夜已经开始想像那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手感,猛觉得手背一阵刺疼,就像被蜜蜂突然蛰了一下,“哎哟”叫了一声,好在声音小,怕被下面听见,不过手背那种刺疼实在是深入骨髓。
绿娘子盈盈笑着,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枚银针,腻声道:“小弟弟,怎么了?怎么不往下摸了,你不是最喜好这样吗?”
薛破夜知道自己的手背是被骚狐狸的银针所扎,颇有些气愤,但这毕竟是自己偷腥不成,总不能为此翻脸,苦笑着叹了口气,问道:“有毒没?”
“你说呢?”绿娘子吹着香气娇声道。
看着那双狐狸般的美目满是笑意,薛破夜急忙拉开了些距离,这银针扎上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有些尴尬地道:“恩,信上还有些什么消息?”
说到正事,绿娘子便严肃起来,回道:“大概就是这样了,事情若有进展,他们会飞信传书回来。”顿了顿,又道:“不过菊花童却是顺带捎回了一件极为怪异的事情。”
“怪异的事情?”薛破夜感觉那种刺疼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松了口气,知道上面肯定是没毒的,疑惑道:“什么怪事?”
“听说宫里有位郡主要下嫁,可是在大婚当日,新郎官却突然离奇死去,朝廷瞒住了消息,都说是新郎官饮酒过度,心竭而死,不过这话鬼都不信。”绿娘子也颇感奇怪:“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大婚之日饮酒过量而死呢?”
薛破夜皱起眉头,心中也知道,所谓饮酒过度肯定是个虚词,宫里那种权力阴谋之争,搞不好就波及出来,那新郎官说不定也只是个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而已,虽然没有亲见,但薛破夜却觉得,若是以政治性来说的话,显然是有人不愿意那位郡主嫁给死去的新郎官,随口问道:“那新郎官是什么人?能得郡主下嫁。”
绿娘子沉默一下,才低声道:“信上说好像是户部尚书的儿子,还是神武营的将官。这神武营是京都三大卫戍军队之一,是伪朝的精锐之军,能在神武营任职,那新郎官想来也是个了不起的武将,怎能因几杯酒便死去。”
薛破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事毕竟离自己很遥远,而且没有半毛钱关系,犯不上操心,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叹道:“可惜可惜,那郡主日后可不就成了寡妇。”
绿娘子轻笑道:“莫非你又担心起那位寡妇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