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武士被阻,大吼一声,直扑上去。
没有谁去阻止,即使是明月王,似乎也并不介意这场明显的“刺杀”,只是微笑着,就像之前欣赏潘塔武士表演“兵舞”一般的带着赞赏之色。
窦安道毫不畏惧潘塔武士那如雷般的叫声,飞步迎上,眼见潘塔武士的铁拳击来,窦安道不多反迎,探出比潘塔武士小的多的铁拳,对准潘塔武士的铁拳只碰过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指骨碎裂声响,许多人一开始还以为是窦安道的指骨折裂,但是见到窦安道神色平静,而潘塔武士的脸庞扭曲,额头冒出汗珠,这才知道,指骨碎裂者乃是潘塔武士。
潘塔武士剧痛钻心,虽然没有叫出声,但是眼中显然是充满了惊惧。
窦安道并没有犹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的另一只拳头已经毫不留情地对准潘塔武士的小腹狠狠地击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窦安道的铁拳深入潘塔武士小腹,潘塔武士的内脏似乎被这一拳强大的力量所震伤,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捂着小腹,脸色痛苦,身不由己地后退着。
窦安道冷笑着,提起拳头,正要再次攻伤,猛听一声沉喝道:“住手!”
窦安道皱起眉头,随着大家循声望去,只见薛破夜已经站了起来,正阴着脸喝止。
“窦将军,你想做什么?在圣上的赐宴上杀人?”薛破夜淡淡地道。
窦安道怒道:“这位大人,莫非你没有瞧见,是这名逆贼欲要行刺明月王,罪该当诛!”
“行刺明月王?”薛破夜冷笑道:“窦安道,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在西北猖狂惯了,到了京都,也敢撒野?你这话是大不敬之罪,你可知道?”
窦安道一怔,但是毫不畏惧地道:“大不敬?莫非此人行刺明月王就是大敬?”
薛破夜一拍桌子,怒道:“我说你大不敬,你还在口不择言。这位潘塔武士只是在表演兵舞,何曾刺杀过明月王?明月王是贵客,太后亲自吩咐潘塔武士为他表演,你说潘塔武士欲要行刺,是想将罪责放在太后的头上吗?好大的胆子,如此刁臣,微臣恳请圣上拿下治罪!”
窦安道一愣,脸色微变,他此时才醒悟自己的话中大有漏洞,若是指责潘塔武士行刺明月王,那可是直将矛头指向了太后,这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