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兮扭过头去，“你没有诚意。”

“我怎么就没诚意了？”

“反正就是没诚意。”

“你爱去不去。”

林塘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搂她的腰，江灵兮往后把他的手压在椅背上，不让他搂，然后转过头很得意地看着她。

林塘跟她对视了两秒，然后悄悄地把另一只手伸到她腰间，隔着衣服一挠，江灵兮下意识地一缩身子，被他趁虚而入搂住了。

她挣扎了几下，表明了自己是反抗过的，但失败了，然后乖巧地倚在他身上，不再说话。

过了会儿，林塘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问：“你什么时候公布啊？”

“嗯……明天吧。”

“不再考虑考虑？”

“这有什么考虑的？”

她眼睛眨了眨，“我就是来混皮肤的嘛，现在混到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林塘道：“其实我真觉得你可以打下去的，实在不行我可以转下路。”

“算了吧。”

江灵兮靠在他怀里面，沉默了两秒钟才幽幽地道：“打来打去的，都打腻了。”

“啊？”

林塘有些好笑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才打几个月啊，就打腻了？”

江灵兮抬头望着他，“我如果说我上辈子就打职业，而且还跟你一起打下路的，你信不信？”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林塘忍不住笑，捏捏她的鼻子，江灵兮挣脱了他的手，哼了一声，然后又甜甜一笑，“有个皮肤，我已经很知足啦，而且还是霞洛……你说我们能不能让霞的皮肤用我的签名，洛的皮肤用你的签名啊？”

“那估计不行，拳头不会同意的，不能什么都按我们的想法来，人家有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