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微见丈夫面露难色,就问,“不方便说?”
季泽笑了,只是笑容有点苦涩,“对你哪有不方便说的?只是……难堪而已。上午陛下送来的密信还在跟我抱怨这个。”
任微和季汐对了个眼色,她柔声道,“因为那些曾经跟着镇国公的人,再之前是听命于摄政王吗?”
季汐盯着他媳妇瞧了一会儿,干脆抱住他媳妇,“你知道啊。”
任微笑了,“你忘了我和小汐都是重活一回的人了?”
季泽应了,“赵王叔更尴尬更难受。”
“摄政王去世之前,手里的人手财产应该是分作两份,一份给了赵王叔,另一份则给了镇国公。”
季汐可还记得小说里特地提过这么一句话,“据说镇国公实际上得到的比赵王还多?”
季泽道:“那倒没有。”
任微笑道:“原本是摄政王的手下,摄政王去世后不仅不偏向赵王,反而因为跟了镇国公些年头,居然忠心耿耿到依照镇国公的吩咐去帮衬燕回……我明白陛下和你都难以启齿,这是不是跟自家长辈死于马上风一样。”
季泽捂着额头笑了,这比方……莫名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