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月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家的,回到家时她的心跳的厉害,脸也红的厉害,抵在门上的时候眼前仍旧是谢明朗说那些话时候的脸。

从月,怎么了?刘桂花正将新做的棉衣挂到绳子上晾晒,看见她站在门边便走了过来。

陆从月捂住脸道,没事。说着径直跑进屋里上炕盖被子一气呵成。

你这孩子,咋了也不说呢还。刘桂花进屋给陆从月倒了碗水放在炕柜上,起来喝点热乎水再躺下身上凉小心生病。

陆从月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脑子竟奇迹般的静了下来。这里已经不是以前了,她不用再走一步都要战战兢兢了。

刘桂花见她脑袋伸出来了,便坐到炕沿上问她,你真不喜欢谢知青?

谢知青,谢知青,娘您能不能别提他了。陆从月好不容易将这三个字儿撵出自己脑子,结果刘桂花又来问她。

陆从月重新蒙上被子,气急败坏道,不知道。

大冬天的本来就没什么活,陆从月在炕上躺了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谢明朗再来帮忙干活的时候她只管躺着装死,等人走了再起来。

接连几回,谢明朗也不恼,隔三差五的露一手送些东西过来。刘桂花知道谢明朗是为了什么,可闺女又没明确的拒绝,她这个做娘的也不好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