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月摇头,没事。陈大娘还没打到我。

说着陆从月对李先进道,大队长,刚才您也去看过从民身上的伤了,他长这么大,我爹娘都没动过他一手指头,结果被陈大娘家俩儿子打成那样,我来讨个公陈大娘还砸烂桌子无赖我还要打我。大队长,您是队长,社员欺负穷苦的劳动人民您管不管,您要是管不了那我只能去公社讨公道了。

陈大娘一听她还要去公社举报顿时急了,你放屁。

陆从月瑟缩了一下,大队长您也看到了,我们陆家今天一定要讨个公道,不能让我弟弟白挨打。

几个孩子打架还找大队长,你丢人不丢人。陈大娘的大儿子忍不住道。

陆从月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俩兄弟一个十四一个十二,从民才九岁,俩打一个那还叫孩子打架?十四都能下地挣七八个工分了,你说这是孩子?你家俩兄弟虽然拉出来一个都能打的从民不能还手。从民身上多少伤,你俩弟弟身上有伤吗?

陈大娘俩儿子非但没有伤心上也干干净净的,显然只是单方面的打人行为。

李先进有些头疼,他发现村里最近发生的事儿似乎都跟陆从月有关。以前觉得陆从月不听话,现在好歹改邪归正了,可改邪归正后也太难缠了吧。

那你说,你想怎么着?李先进有些头疼。

陆从月道,陈大娘带着俩儿子去我家给我弟弟道歉,另外给二十块钱去看病养身体。

二十块钱?那你咋不去抢?陈大娘眼睛瞪的老大,在昏暗中显得吓人,你打烂我的碗筷我还没让你赔呢。

陆从月眼睛都不眨,我什么时候砸的,我双手能砸吗?

陈大娘去墙根把棍子拿过来,这就是你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