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民哼哼唧唧道,我错了还不行吗,而且我刚才也跟他求情了,指定不打你了。

陆从月却不轻松,打是不能打她的,但没好脸色也是一定的了,说不定还得跟审犯人是的审她跟赵前进的事还有谢明朗的事。

一想到这个陆从月就觉得头疼。

陆从军就站在院子里看着刘桂花在灶房里忙碌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离家六年说不想家不担心家里是假的,回来了哪怕母子间话少了,可心里也踏实。

这会儿的天已经大亮了,寒冬腊月的肯定暖和不到哪去,陆从军身上穿了件有些旧的军大衣,才抬头看完天就看见东屋门一开,陆从月出来了。

当年陆从军走时陆从月才十二岁,十二岁的小姑娘性子骄纵了些任性了些可是个好姑娘,他从没想过他的妹妹居然会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听信旁人的话不说,还把娘和弟弟虐待成这样。

虽然陆从民和刘桂花都给她求情,但陆从军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向陆从月的双眼也忍不住沉了沉。

上辈子陆从月见过不少有身份有权势的人,这会儿对上陆从军倒不至于多害怕。

但面对陆从军陆从月还是有些拿捏不准,这个大哥看起来似乎很难搞。

应该说陆从军是她穿到这书里这么久遇见最难搞的一个人。只说原书中原主最后遭遇凄惨这位兄长都没出面管就可见一斑,绝对是个心肠狠的人。

这样的人你这会儿说多少话都没用,只能日久见人心,让她知道她真的改好了。

而且你越是心虚,越是示弱,恐怕他还会觉得你是在骗他。